蔡澜，屯里逝世的人 （2 / 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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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怎么会忘记？

再查，黄沾。

2004年。去世很久了。

黄易。

我记得，时间不记得了，但逝世我是知道的，不久。2017年。我还在顺德。但知道消息好像是在上海的时候，好奇去搜了，或者查，或者本来就知道某个视频……

我记得有那么一句话“玄幻祖师爷去世……”，或者是“开创玄幻二字的黄易去世了……”等字眼。

我记得应该没错。

……

还有很久以前……

在上海时候，母亲告诉我……

屯里死人了。

青年人。

还跟我们家沾亲带故……

一个是外婆妹妹，也就是姨外婆女婿。而他爷爷就是养过我爷爷一段时间，我爷爷叫大哥。最少有五年了吧。猝死？好像不是，他病死在厂里，赔了四五十万。

一个我前姑父，哪一年我不记得了。去帮表姨家盖房子，去吃结账饭喝醉了，一个人回来，跌下坎去，落到他亲戚家后沟，送去医院，不知道是路上死，还是在医院死。

表姨盖房子是把老房子往下挖，接近公路，盖了新房子。他老公也就是第一个去世的人。姨外婆女婿，她是姨外婆女儿。厂里赔钱，她们盖了新房子。

还有一个也是沾亲带故的，是母亲的亲堂妹的丈夫，也就是堂姨父。他好像是猝死吧，也赔了些钱，也是几十万吧。

接二连三听到母亲说这些人去世了，我感慨道：“我说我们亲人都去世了！”

母亲说：“我们没什么亲人去世啊？”

我说：“姑父，堂姨父，表姨夫，都是亲人啊。”

母亲说：“是。”

……

小时候也见过死人，有过两次印象。

一个是同姓堂哥的奶奶或者爷爷去世了，不记得或者根本不知道，那时候我太小了。只记得去吃饭，拿了一根鸡腿，那肉滑不溜秋，吃起来难受死了。每每想起都觉得不是滋味。这么多年还是偶尔想起那顿饭。

另一个关于死人的小时候的记忆，那就是我大舅娘了。我不知道她怎么死的，那时候我也还小，我记不清了，听母亲说过，舅母去世的时候，表弟还没有三岁，或许还没有两岁。我没有去看，母亲不让我去看。只记得我和母亲去八角林做什么，遇上了它，母亲说：“你去好几天，眼睛凹下去了。”

说我父亲可能害怕还是什么，眼睛凹下去了。

现在想，可能就是单纯的社交恐惧。

和我一样。

那有什么害怕和伤心啊。

……

人为什么会死？

我不知道。

人为什么要死？

我不想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