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40章 赤红魔晓(75) (1 / 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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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月的霍格沃茨被厚厚的积雪覆盖,城堡的尖顶像插在奶油蛋糕上的银烛,禁林边缘的“和平花廊”覆盖着蓬松的雪被,灰紫色的和解共生花从雪中探出头,银绿色与金色的光雾在雪层下氤氲,像杯温热的蜂蜜酒。斯内普的办公室里,壁炉烧得正旺,石桌上摆着个铜制蒸馏器,里面咕嘟咕嘟煮着“抗寒共生药剂”——用耐寒共生花的浆果、月见草的根茎和凤凰尾羽粉末调制,蒸汽在玻璃壁上凝结成蛇与鹿缠绕的图案,是给挪威“赎罪农场”特制的,据说能抵御零下五十度的严寒。
“教授,阿富汗的‘莉莉之家’发来紧急猫头鹰!”爆炸头女孩举着冻得发硬的羊皮纸冲进办公室,睫毛上还挂着冰碴,“山区突发暴雪,孩子们的木屋快被压塌了,共生花田也被冻住了——他们说花在哭,花瓣上的蛇鹿符号都冻成了冰!”
斯内普的银笔在《低温魔法植物抢救指南》上划出深深的刻痕,墨点溅在“紧急解冻咒”章节旁,像滴滚烫的血。“那群蠢货早该加固屋顶,”他猛地合上书本,黑袍在转身时带起一阵冷风,蒸馏器里的药剂突然沸腾,银绿色的蒸汽在空气中凝成阿富汗山区的剪影,“去年就警告过他们暴雪季的危险性,非要等到出事才想起求助——典型的格兰芬多式鲁莽。”
哈利抖落斗篷上的雪,将一杯热黄油啤酒放在石桌上,杯壁的水珠在接触到斯内普的手指时,化作小小的火焰。“邓布利多的画像说,耐寒共生花的花粉混合凤凰眼泪,能形成‘温暖结界’,”他的目光落在蒸馏器里的药剂上,蒸汽勾勒出孩子们蜷缩在木屋的画面,“但需要有人亲自去引导能量,药剂只能增强效果,不能替代‘心的温度’。”
斯内普抓起黄油啤酒一饮而尽,杯底的残渣突然发出金光,浮现出莉莉的笑脸:她正把围巾分给阿富汗的孩子,银绿色的眼睛里闪着温柔的光。“准备雪橇,”他用魔杖熄灭蒸馏器的火焰,银绿色的药剂在瓶中旋转,像条待命的蛇,“让纳威看好禁林的花,别让炸尾螺趁我不在把共生花当零食——还有,带上小月光,它的‘浆果光团’能在低温下保持热度。”
詹姆的侄子抱着小月光冲进来,小猫的爪子上裹着毛线套(爆炸头女孩的杰作),正在空中划出银绿色的光带。“教授!我也想去!”男孩的鼻尖冻得通红,眼睛却亮得像雪地里的星星,“小月光说它能给孩子们暖手,比您的‘寒冰咒’好用一百倍!”
小月光突然从男孩怀里跳出来,用头蹭了蹭斯内普的手背,银绿色的眼睛里没有恐惧,只有坚定,像在说“我们一起去”。斯内普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弯,用魔杖给男孩的斗篷加了层“保暖咒”:“坐稳了,波特家的小蠢货,掉下去我可不会捞你——让你在雪地里冻成冰雕,给共生花当肥料。”
阿富汗山区的暴雪比想象中更猛烈,雪花像锋利的刀片,刮得人脸生疼。当雪橇降落在“莉莉之家”的屋顶时,木屋的横梁已经发出痛苦的呻吟,共生花田被厚厚的冰层覆盖,灰紫色的花瓣在冰下若隐若现,像被困住的灵魂。
“孩子们在地下室!”当地的巫师顶着风雪跑来,斗篷上的蛇鹿徽章已经冻成了冰,“花田的结界快撑不住了,冰里的花在……收缩,像在害怕。”
斯内普举起装满银绿色药剂的瓶子,往花田中心扔去,药剂在接触到冰层的瞬间炸开,化作漫天的光雾,暂时阻止了花瓣收缩。“哈利,带孩子们去安全屋,”他的声音在风雪中格外清晰,黑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,“我来解冻花田——告诉那些孩子,别盯着花哭,眼泪会结冰,冻坏花瓣。”
哈利刚带着孩子们钻进安全屋,就听见外面传来斯内普的声音,他在用蛇语安抚共生花:“别怕,像在挪威雪地里一样,把根须往深处扎……对,吸收地热能,我给你们加了‘生长催化剂’,比纳威的‘蛮力催长咒’温柔一百倍……”
透过安全屋的窗户,孩子们看见斯内普站在花田中央,黑袍在风雪中展开,像只守护巢穴的蝙蝠。银绿色的魔力从他体内涌出,与耐寒共生花的光雾交织成巨大的穹顶,冰层在光雾中渐渐融化,灰紫色的花瓣从冰中探出头,对着他轻轻颤动,像在道谢。
小月光突然从哈利怀里跳出去,冲进风雪中,银绿色的“浆果光团”在它爪下炸开,化作无数个小小的光球,落在每个孩子的手心。“花在笑!”最小的女孩举着光球欢呼,掌心的温度透过光球传来,像握着颗小小的太阳,“蝙蝠教授的光和花的光连在一起了!”
当暴雪渐渐平息时,共生花田已经重新绽放,灰紫色的花瓣上挂着冰晶,在阳光下闪闪发亮,像撒了一地的钻石。斯内普跪在花田边缘,给冻蔫的花瓣施“复苏咒”,黑袍上结的冰碴在动作中簌簌掉落,露出里面银绿色的羊毛衫——那是哈利偷偷给他换的,怕他在低温中冻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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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教授!”孩子们冲出安全屋,围着斯内普欢呼,小月光趴在他的肩头,用爪子给他掸雪,像个尽职的小管家。最小的女孩举起一朵共生花,花瓣上的蛇鹿符号在阳光下旋转:“花说谢谢您,它以后会在冬天开得更旺,像您一样勇敢!”
斯内普的耳尖红得像雪地里的浆果,却故意板起脸,用魔杖给每个孩子变出顶银绿色的绒线帽:“别用脏手碰花,否则我就把你们的手套变成蟾蜍,让它们整天跟着你们跳——纳威的蟾蜍最近缺玩伴,正好给它们找些新朋友。”
返程的雪橇上,孩子们睡着了,小月光趴在他们中间,银绿色的光团像条温暖的毯子。哈利看着斯内普给冻僵的共生花标本(他偷偷采的)裹上黑袍,动作轻得像在呵护易碎的梦。“您其实很喜欢孩子,对吗?”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,雪花在他的红发上凝成水珠,像撒了一把水晶。
斯内普的目光落在孩子们恬静的睡脸上,银绿色的眼睛里闪着从未有过的温柔。“比你小时候强,”他的声音很轻,怕吵醒孩子们,“至少他们不会把我的魔药当成颜料,涂得满城堡都是——你七岁那年把我的‘黑发剂’倒进格兰芬多的洗澡水,害得詹姆顶着绿头发过了一个月,像只发霉的狮子。”
哈利笑得直不起腰,突然发现斯内普的嘴角也挂着一丝微笑,像被孩子们的笑声融化的冰。远处的雪山在夕阳下泛着金红色的光,共生花田在山脚下铺成灰紫色的地毯,与天空的颜色交相辉映,像一幅被温柔填满的画。
霍格沃茨的厨房在深夜亮着灯,克利切正用阿富汗的共生花粉熬制热汤,锅里漂浮着银绿色的光雾,香气能驱散所有寒意。斯内普走进来时,詹姆的侄子正给小月光喂热牛奶,小猫的爪子搭在男孩的手腕上,发出满足的呼噜声。
“教授,阿富汗的巫师寄来感谢信了!”男孩举着还带着雪味的羊皮纸,字迹虽然潦草,却透着真诚,“他们说花田周围长出了新的嫩芽,孩子们给嫩芽起名叫‘蝙蝠芽’,说要像您一样,在冬天也能给别人温暖。”
斯内普接过信纸,指尖划过“蝙蝠芽”三个字,壁炉的火焰突然爆出银绿色的火花,映出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温柔。“让猫头鹰给他们送些‘抗寒营养液’,”他把信纸折好放进袍子里,动作像在珍藏一个秘密,“告诉那些孩子,‘蝙蝠芽’需要阳光也需要风雪,就像成长需要快乐也需要挑战——别学你那套‘温室培育法’,去年你在温室种的共生花,一到室外就蔫得像被踩过的蒲公英。”
哈利笑着点头,突然发现斯内普的黑袍口袋里露出半截毛线——是银绿色的,和他给孩子们变的绒线帽同色。他知道,这个总是把温柔藏在黑袍下的人,正在用自己的方式,让这个寒冷的世界多一点温暖,让那些曾经被冰雪覆盖的角落,长出希望的嫩芽。
而这个关于冰雪与温暖、恐惧与勇气、寒冬与花开的故事,还在继续,在阿富汗的共生花田里,在“蝙蝠芽”的嫩芽上,在每个愿意在风雪中伸出援手的人心中,永远生长,永远绽放。当第一缕春风拂过霍格沃茨的尖顶时,新的共生花种子已经在雪地里埋下,带着蛇鹿的图腾,带着银绿与金色的光,带着无数未说出口的温柔,准备在来年的春天,开出最倔强的花。
二月的霍格沃茨被连绵的冻雨浸透,城堡的石墙上挂着晶莹的冰棱,像一串串凝固的眼泪。禁林边缘的和解共生花田覆盖着泥泞的雪水,灰紫色的花瓣却依旧挺立,银绿色与金色的光雾在雨幕中氤氲,像两杯被雨水冲淡的魔法药剂。斯内普的办公室里,壁炉的火焰噼啪作响,石桌上摆着排玻璃罐,里面浸泡着不同阶段的“疗伤共生花”——花瓣边缘泛着淡金色,是他从圣芒戈医院移栽的,据说能加速伤口愈合,尤其对“黑魔法造成的心理创伤”有奇效。
“教授,圣芒戈的病人暴动了!”爆炸头女孩举着湿透的魔法简报冲进办公室,简报上的墨水被雨水晕开,“那些被伏地魔折磨过的巫师,突然集体攻击治疗师,说‘没人懂他们的痛’——医院的‘共情花’全蔫了,花瓣上的蛇鹿符号变成了黑色!”
斯内普的银笔在《黑魔法创伤治疗学》上划出刺耳的声响,墨点溅在“情绪共振疗法”章节旁,像滴腐烂的血。“我早说过共情花需要双向信任,”他猛地合上书本,黑袍在转身时带起一阵冷风,玻璃罐里的疗伤共生花突然剧烈颤抖,花瓣卷成了痛苦的形状,“圣芒戈那群蠢货只给病人灌‘遗忘药剂’,从不肯听他们说什么——就像给伤口贴金箔,里面早烂成了脓疮。”
哈利抖落斗篷上的雨水,将一杯热麦芽酒放在石桌上,杯壁的水珠在接触到斯内普的手指时,化作小小的金色光团。“邓布利多的画像说,疗伤共生花的根须能吸收负面情绪,但需要‘共同创伤者的共鸣’,”他的目光落在玻璃罐里的花上,根须在水中扭曲成痛苦的结,“您是少数能理解他们的人……他们会愿意相信您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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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内普抓起麦芽酒一饮而尽,杯底的残渣突然浮现出他手臂上的黑魔标记,正在痛苦地灼烧。“去准备‘情绪隔离咒’,”他用魔杖将疗伤共生花装进银盒,动作里带着决绝,“别让那些病人的绝望感染你——上次圣芒戈的护士长被情绪反噬,现在见了花就发抖,像只被巨怪踩过的兔子。”
詹姆的侄子抱着小月光跟出来,小猫的爪子上沾着疗伤共生花的花粉,正在空中划出银绿色的弧线。“教授,小月光能感受到他们的痛!”男孩的声音带着哭腔,雨水打湿的脸上挂着泪珠,“它说那些病人心里有黑色的刺,需要有人把刺拔出来——就像我被荆棘扎到时,您给我拔刺一样!”
疗伤共生花突然对着小月光展开花瓣,根须在水中拼出圣芒戈医院的地图,金色的光点在顶层病房闪烁。斯内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用魔杖给男孩加了层“隔音咒”:“待在外面,别进来——有些痛,小孩子不该看见。”
圣芒戈医院的顶层病房弥漫着绝望的气息,被黑魔法伤害的巫师们蜷缩在角落,有人用头撞墙,有人对着空气嘶吼,共情花的残骸散落在地上,黑色的汁液像凝固的血。当斯内普走进病房时,所有声音都戛然而止,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他手臂上若隐若现的黑魔标记——那是他们共有的伤疤。
“我知道它在烧。”斯内普解开黑袍,露出手臂上狰狞的标记,银绿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病房里闪闪发亮,“下雨时会痒,想起往事时会痛,看到花会想起那些被你伤害的人——但它不能定义你,就像这朵花。”
他打开银盒,疗伤共生花在黑暗中绽放出耀眼的光,银绿色与金色的光雾笼罩了整个病房。根须从盒中伸出,轻轻触碰每个病人的伤口,黑色的汁液在光雾中化作灰紫色的花瓣,飘向空中。
“1981年10月31日,”斯内普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,带着从未有过的脆弱,“我站在戈德里克山谷的废墟前,以为全世界都该和我一起死——但莉莉的花在废墟里开了,提醒我‘活着赎罪比死更难’。”
一个断了腿的巫师突然哭喊:“赎罪?我的儿子因为我是食死徒后代,在霍格沃茨被嘲笑!”
“让他去种共生花,”斯内普的声音平静却有力,根须正缠绕着巫师的断腿,金色的光在伤口处闪烁,“花不会在乎他的姓氏,只会在乎他是否浇水——去年有个食死徒的女儿,因为把共生花种满了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,被评为‘年度模范生’。”
小月光突然从男孩怀里跳出来,扑向一个用被子蒙住头的女巫,银绿色的光团在她头顶炸开。女巫尖叫着抬起头,露出被毁容的脸——那是被“烈火咒”烧伤的痕迹,和斯内普脖子上的旧伤如出一辙。
“看清楚了,”斯内普扯下衣领,露出同样狰狞的疤痕,“它会留下印记,但不会偷走你的笑——上个月我教阿富汗的孩子种花时,他们说我的疤痕像只展翅的蝙蝠,比没疤时酷多了。”
女巫的哭声渐渐变成了呜咽,疗伤共生花的花瓣落在她的脸上,像温柔的吻。病房里的黑色气息在消退,共情花的残骸旁长出了新的绿芽,蛇鹿符号在芽尖闪烁,像在说“一切都会好起来”。
当斯内普走出病房时,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。哈利看着他苍白的脸,知道他又一次吸收了太多负面情绪——黑袍下的手在微微颤抖,像寒风中的枯叶。“他们……会好起来吗?”
“花已经开始发芽了。”斯内普的声音沙哑,却带着一丝释然,“告诉圣芒戈的蠢货,每天给新苗念‘我值得被治愈’,别用‘强制快乐咒’——虚假的阳光,长不出真实的花。”
回霍格沃茨的路上,小月光趴在斯内普的肩头,用头蹭着他的下巴,银绿色的眼睛里满是担忧。男孩睡着了,手里攥着朵疗伤共生花,花瓣上的蛇鹿符号在阳光下旋转,映出他梦中的笑脸——那是个没有伤疤的世界,每个人的心里都开满了灰紫色的花。
霍格沃茨的禁林在暮色中苏醒,疗伤共生花的种子被风吹向花田,黑色的土壤里冒出点点新绿。斯内普蹲在花田边缘,用指尖抚摸刚破土的嫩芽,动作轻得像在触摸易碎的希望。哈利站在他身后,看着他黑袍上沾着的圣芒戈的灰尘,突然明白有些和解不需要言语,就藏在这些笨拙的温柔里:暴露伤疤的勇气,拔刺时的耐心,还有那些宁愿自己承受痛苦,也要让别人看见光的坚持。
而这个关于伤疤与治愈、绝望与希望、黑暗与花开的故事,还在继续,在圣芒戈的新苗上,在禁林的嫩芽里,在每个愿意正视伤痛的灵魂深处,永远生长,永远绽放。当第一颗星星爬上霍格沃茨的尖顶时,斯内普的黑袍下,那朵偷偷藏起的疗伤共生花,正在月光下轻轻颤动,根须上的黑色印记,正一点点被金色的光取代,像个缓慢却坚定的承诺。
三月的霍格沃茨被融雪与新绿交织包裹,禁林边缘的和解共生花田挣脱了雪的束缚,灰紫色的花瓣在风中舒展,银绿色与金色的光雾在花丛中蒸腾,像两杯被春风调和的魔法药剂。斯内普的办公室里,石桌上摆着个巨大的银质培养皿,里面培育着“记忆共生花”——花瓣上能浮现出触碰者最珍贵的回忆,是他用圣芒戈病人的治愈情绪与疗伤共生花杂交的新品种,目前还在试验阶段,根须偶尔会失控地缠绕成痛苦的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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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教授,圣芒戈的病人来拜访了!”爆炸头女孩举着束刚摘的记忆共生花冲进办公室,花瓣上正闪回着病人在病房里微笑的画面,“他们说要亲手给您种‘感恩花田’,就在禁林和城堡之间——那个断腿的巫师还带了他儿子,说要让孩子看看‘能把黑色伤疤变成银色勋章的人’。”
斯内普的银笔在《记忆植物培育手册》上划出锐利的线条,墨点溅在“情绪稳定性测试”章节旁,像滴被阳光晒暖的血。“告诉那个蠢货父亲,”他合上书本时,培养皿里的记忆共生花突然对着门口展开花瓣,根须在营养液中舒展开来,“别让小鬼碰我的试验品,上次纳威的侄子把‘尖叫曼德拉草’当成喇叭吹,害得半个霍格沃茨的人做了三天噩梦,像被施了‘梦魇咒’的巨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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